陆靳寒全身紧绷僵硬,双眸泛红,瞳孔紧缩。如果眼神能杀人,此刻左母已经被千刀万剐。
他对此一个字都不信!
可他没有证据,多年来硬是没有找到丁点儿指正她的证据,干净到让他觉得真的是自己恨错了人……
左母自信当年的事情天衣无缝,也不多说,就此翻过这一篇,“青青的事情,你最好别抓着不放,不然,你在军训期间的种种行为……”
“如何?”陆靳寒问。
经过下午的极速调查,他已确定左青青是下毒人,本来想的是借助这件事情让母女俩滚出左家。
左母好整以暇地欣赏美甲,“你身为总教官,却私自勾搭女学生,抱姜几萌去医务室,手下留情不收她的零食,在训练地私会,亲自看守她,半夜陪她床。”
姜几萌瞪大眼睛。
干嘛扯她?
陆靳寒脸色不变。
左母继续道:“据说你正在参加一项重要竞选,这时候要是传出负面消息,进行舆论放大,到时候你的前途可就堪忧了。没了一身功名,你拿什么和陆家那位争家产?你母亲的心血都在陆家,你确定不抢回来?”
情敌的儿子,是眼中钉,人中刺。
她这么多年可关注得很,更是千方百计从中阻挠他晋升,不想这小子厉害得很,还是升得那般快。
但那又如何?
母亲是他最大的软肋,宛如一根刺扎在陆靳寒心里最深处,一碰就疼得要命。
陆靳寒绷着情绪纹丝不动,面色凝重黑如墨,是要动手的意思,低压气场吓得姜几萌不敢说话。
不是说她被威胁的事情吗?
怎么还牵扯到他了。
把她思路都打乱了。
两人乖乖不说话了,憋屈得很,左母心满意足起身,紧了紧身上昂贵的披风,高高在上瞥几眼两人。
“你们俩给我好好想想其中利弊,说到底只是当替罪羊而已,坐不了牢,事后少不了你们的好处。”
悠然离开。
室内一片死寂。
没人说话。
不知过了多久,姜几萌平躺在床上,迷迷糊糊险些睡着,揉揉眼睛糯糯问:“你……还好吧?”
他好像比她还糟糕呢。
一直崩着脸。
也不知道有没有调节过来。
陆靳寒从一旁橱柜里拿出一个冰袋扔过去,“不好的是你,脸肿成猪了,也不知道反抗!”
姜几萌接住冰袋贴在脸上,“哼!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反抗?可我是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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